【二創.JOJO的奇妙冒險】GJ30/CWT65無料全文公開-DEMONSTER【老闆波/吉良老闆】


※配對為老闆波前提的吉良老闆。

※攻女體化、年齡操作要素有。

※親衛隊全員知道老闆的真實身分。

※迪亞波羅和多比歐是不同人。

※波魯納雷夫第一人稱視角。



Welcome To The Court Of The Crimson King.





破碎的陽光從窗簾的隙縫中竄進來,撒在左手腕沉重的枷鎖上。


床的位置在房間的正中央,床頭靠牆、床尾則正對著門,任何一個開門的人都能夠第一眼看見床上的我,我也能夠馬上看清來訪者是誰,而窗戶則位於房間的右手邊,距離我僅剩還完好的左眼及左手最遙遠的位置。


據那傢伙所說窗外就是這座宅邸的後花園,從這個位置能清楚地看見中間的噴水池,但我一直被銬在床上,而鐵鍊的長度僅能讓我坐在床上用餐不受影響,因此從來就沒有機會能夠欣賞窗外的景象。


自那天以來到底過了多長的時間早已不可考,最初被囚禁在這裡時還會憤恨不已地想著要怎麼逃離這裡,取回力量後再回來殺死這個惡魔,每天計算著日出日落,尋找著任何可能的破綻;然而那樣的機會一直都沒有到來,我開始感到疲乏,漸漸地不再每天繃緊神經,而是選擇了放棄掙扎,起碼讓自己可悲的囚徒人生好過一點。


時間會消除一切,我的所有憤怒、懊悔、不甘與恨意都失去了蹤影,他們並沒有完全消失,只是被消磨得幾乎所剩無幾,塵封在內心深處一個永遠不會再去翻動的角落。


人是抵抗不了天災的,那傢伙不是人類,是惡魔,面對與自身完全不同甚至更為黑暗的存在根本無法與其對抗。


思緒就此中斷,有人打開房門走了進來,是負責照顧我的女傭,有兩個人,手上分別拿著簡易的梳洗用品和食物;他們只是默默地進來,為我清潔身體,接著將我的整個人支撐起來,背後塞幾顆枕頭以便維持坐姿,好方便我用餐,在我吃完飯後迅速收拾完餐具,然後不發一語地離開。


曾經我也會趁機攻擊那些傭人們並試圖逃離這裡,但就像是預想到我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一樣,在我還思考要怎麼掙脫枷鎖的時候發現房間裡多了兩個人,他們大概早就站在門外等著阻止我,一人有著浮誇的橘色頭髮,另一人則是有著飄逸的銀色長髮,後來才知道他們是那傢伙的親衛隊成員;時至今日,我也早已放棄了逃離的念頭。


「我吃完了。」


說完後傭人們便開始收拾餐具,動作相當迅速且熟練,一點也不像是看不見的樣子。這座宅邸裡所有的傭人都是瞎子,即使是原先能看得見的人,雙眼的眼皮也會被針線殘忍地縫合在一起,為的目的僅僅只是主人不希望自己的長相被他人所知曉。


這裡是緋紅之王的宮殿。





「你越來越無聊了,波魯納雷夫。」

「我好懷念你以前那垂死掙扎的模樣,臉上擺著不甘與憤怒的表情被我踩在腳下,奮力想打到我的可悲模樣不論多少次都看不膩。」

「但你現在卻只會像一條死掉的金魚一樣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的,眼睛裡也沒有任何情緒只剩下一片混濁,好無聊。」


粉髮的惡魔跨坐在我的腰上自顧自地說著,這已經可以說是每天的例行公事了,不禁令人懷疑這傢伙到底有沒有在工作,八成是全部都推給那可憐的小秘書。

我眼睛盯著天花板,放空腦袋,努力將那些惱人的聲音屏除在外,將它們轉換成一種渾沌的噪音,而那傢伙儘管看到我不做任何回應,也依舊滔滔不絕。


「希望我回來後你能變得有趣一點。」


預想外的一句話突破了那片渾沌衝進了我的大腦,眼睛下意識地跟著放大。


「哈哈、你終於有點反應了。沒錯,我要離開這裡一陣子了,去一個遠得要命的東方國家。要不是因為底下某個沒用的廢物做事出了差錯,逼得我必須要親自出面才能解決,我也不想冒著被人發現的風險跑到那麼遠的地方。」

「那個國家你應該也知道才對,畢竟你以前的同伴們不就有好幾個是從那裡來的?這樣想想說不定會遇見他們,也挺有趣的。」


簡單的話語卻像一把冰冷的刀刺進身體深處,即使知道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但僅僅只是想像那個畫面也令我感到害怕。


「喜歡我提到他們嗎?還記得當我把那張照片撕碎時,你眼睛裡的光芒也跟著一點點消失,沒有比那更美妙的畫面了。可惜之後你的眼睛再也沒有恢復成原本的樣子,也沒有再做出一樣的表情。」

「結果一說到以前的同伴眼神就又開始恢復了呢,明明如果只談論你自己的事情就一點反應也沒有。」


說完話迪亞波羅將身體前傾,雙手撐在頭的兩側,而他的頭髮從兩側垂了下來,像是某種簾幕一樣將我的臉圍住,視線所及盡是一片刺眼的紅。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想必會很寂寞,但還是要乖乖地等主人回來喔。」





迪亞波羅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出現了。


從他說要去日本開始,應該已經過了兩個多月吧,即使是為了工作,他也從未離開過這麼久,中間也設想過他是不是死在哪個陰暗發臭的巷子裡,但若真是這樣的話,宅邸裡多少都會有點動靜才對。然而一切都如往常一樣,傭人們進來為我送餐、清潔身體,接著再不發一語地離開,日出日落,沒有任何變化,除了那個惡魔不再出現在這個房間裡。


又是一個日出,在傭人們離開後我便躺回床上,轉過頭用僅剩的左眼看著那片窗戶,思考著在自己可悲的餘生中是否有機會能夠一窺那座花園的真面目——想像著窗外的風景已經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此時有一隻鳥快速地從窗前飛過,我下意識地做出了靠過去的動作,想要將左手伸向窗戶的方向。


「喀啦!」


完全沒有預料到的事發生了,左手上的鎖竟然就這樣鬆脫掉在地板上。


為何會鬆脫?是因為它太過老舊、還是那個人疏忽大意了?無論原因是什麼,能夠逃離的機會終於到來,但我此刻腦海裡浮現的竟然不是要怎麼不被發現的離開,而是想要看一眼窗外的花園究竟是什麼模樣。


小心地從床上滑落到地板上,所幸這房間是有鋪地毯的,沒什麼疼痛感,爬過去的過程也不用擔心會擦破皮,但要只靠一隻完整的左手和只剩半截不到的右臂移動還是相當吃力,更別提已經不曉得多久沒有活動過的身體一直在不斷地哀號。


窗戶旁放著一張椅子,有時候那傢伙會坐在上面,一邊看著窗外一邊和我說話,要爬上去比移動過來更加困難,但想一賭窗外風景的決心還是讓我成功地爬了上去。


那座花園比想像中的還要寬廣,盛開著各種顏色的花叢,可以看得出來有被人好好照料著,中央有一座噴水池,但沒有欣賞太久,視線就被水池旁出現的一個既熟悉又令人作嘔的紅色影子給吸引走。迪亞波羅是什麼時候回來的?為何他已經回來了卻沒有出現在這個房間裡?下一秒我便對自己竟然會產生這樣的想法感到噁心。


迪亞波羅一直在水池旁來回走動並不斷地四處張望,似乎是在等什麼人出現,這實在是很反常,畢竟他對外總是用盡各種方式在隱藏自己的身分,根本不可能會把人約在這座宅邸裡見面,即使是親衛隊的成員,應該也不至於讓他那麼焦慮。


此時視線的角落冒出了一抹金色的身影,朝著水池的方向緩慢地走過去,而迪亞波羅在注意到對方後,便馬上跑到了對方面前。因為角度的關係,我只看得見那名陌生人的背影,他長得不高,大約只有到迪亞波羅的胸口,從身形來看應該是一名女性,而迪亞波羅看上去焦慮消除了不少,但仍然很緊張,兩隻手伸出來似乎是想放在對方的肩膀上,但又不知為何停在空中,遲遲沒有真的放下去,而後那名陌生子便主動去握住迪亞波羅的雙手。


「哎呀這樣可不行,『重要的』玩具跑走了可是會被老闆罵的。嘛、雖然現在已經不是『重要的』了。」


太過專注思考以至於沒發現有人走進了房間,那是另一個不想熟悉的身影——迪亞波羅親衛隊之一的喬可拉特和他的跟班,一個總是拿著攝影機錄影的傢伙,兩個都是令人從內心深處感到嫌惡的垃圾,以看別人受苦的模樣為樂。


最一開始被抓到這裡時,就是由喬可拉特為我治療身上那些被迪亞波羅弄出來的傷口,先不說從來沒有打過麻醉,還會刻意加重力道去刺激傷口,甚至是以「實驗」為藉口,在我身上測試各種違法的用藥及治療手段,過程中臉上總是洋溢著愉悅的笑容,而他的助手則在旁邊將一切全部都錄下來。


他走到窗邊跟著看向花園裡頭的景象,嘴角上揚得更高了。


「啊啊、很有趣的畫面對吧,那傢伙的魂已經澈底被勾走了,跟個青春期的處男一樣,整天跟在那女人的屁股後面,對他百依百順,完全沒了平時那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跩樣,這樣說起來似乎比較像是一條狗。」


說完他轉頭看向我的臉,就像是在觀察什麼有趣的現象一樣瞇起眼睛,此時他的嘴角已經不是用上揚能形容的了,可以說根本是整個裂到耳邊。


「表情看起來很落寞呢,被主人給遺忘而丟棄在角落的玩具肯定很難受吧。」


喬可拉特一邊說著,一邊將我拎起來放回床上,將手銬重新銬上,確認完沒有鬆開的跡象後,他便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副手套戴上。


「但即使是被主人遺忘的玩具,還是必須好好保養呢,難保不會有哪天主人心血來潮又想把玩具撿回來玩,要是那時候被發現玩具已經壞掉可是會被罵的。那麼,開始愉快的『定期檢查』吧!」





在那之後又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也有可能只過了幾天而已,感覺我對於時間的流動比以前更加混亂了。


本來以為自己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畢竟能失去的東西也早就都沒有了,沒想到還能夠感受到更深沉的失落感,更澈底的絕望,也第一次體會到內心有一塊空洞是什麼樣的心情。


我會就這樣被澈底遺忘直到死去的那一天嗎?那一天還要多久才會到來?我又會以什麼樣的形式死去?在肉體消逝以前靈魂似乎會先一步離開;僅剩的左眼望著天花板,試圖將腦袋裡各種不斷冒出來的混亂思緒整理好,因此過了一小段時間,才發現房間的門不知何時被打開了,卻沒有任何人走進來。現在並不是傭人會來的時間,會是迪亞波羅嗎?想到這裡我無自覺地撐起身體坐正,好讓自己能夠看清楚進來的人是誰。


調整好姿勢沒多久,便有一個人影緩緩地從門後走出來,但出現的不是傭人,更不是迪亞波羅,而是那天出現在庭院的女子。


對方的金髮在近距離觀察下更加吸引人,微卷的頭髮長度只到肩膀,有著深邃的卻略顯黯淡的藍眼睛,整個人的身形偏瘦小,就像是一個娃娃,不算是特別精緻,在人群中有可能被忽略掉,但一旦注意到了便會移不開視線。


不知為何他一隻手扶著牆壁,一邊緩緩地往前走著,頭微微低垂著看向地板,但比起來更重要的是他怎麼會進到這個房間裡來。


「真是抱歉,我不曉得這間房間裡面是有人在的。」


像是讀取了我大腦裡的想法一樣,他立刻將頭轉向我的方向和我說話,明明直到前一刻都不像是有查覺到我就在旁邊;他的義大利語說得並沒有非常流利,很明顯是其他國家的人,但就以一個外國人來說也已經很好了。


然而即使他的身體轉向了我的方向,頭卻依然是低垂著的,並沒有看向我這裡,到了此時我才意識到一個很重要的事實——這個人的眼睛看不見。


「你怎麼會跑進這裡!?」


當我正打算開口和他說話的時候,就被一個急切的聲音給打斷了,跟在聲音後面出現的是另一抹意料之外的紅色身影,那實在是無法用『熟悉的』來形容,畢竟我從未也從沒想過會看見迪亞波羅會露出如此驚慌失措的姿態。


那名金髮女子在聽到迪亞波羅的聲音後,立刻轉向房門的方向,臉上綻放出相當燦爛的笑容;而迪亞波羅在離對方大約一步距離的地方停了下來,伸出手似乎下意識地想按住對方的肩膀,卻又在半空中停了下來,形成一個略為滑稽的畫面。


「你自己說我可以隨意參觀這棟房子的。」

「是這樣沒錯……」

「那怎麼又那麼驚慌失措地跑過來呢?還是這個房間裡藏有什麼不想讓我知道的秘密?」

「啊……那個、就是……」

當迪亞波羅正在想著要找怎樣的理由來解釋時,那名女子緩緩地將雙手伸了出去,先是輕輕地放在迪亞波羅的胸口上,接著向上換到肩膀的位置,再沿著手臂向下去握住迪亞波羅的雙手,而那個粉髮惡魔整個過程都僵直著身體不敢亂動。


這算什麼?


此時站在我眼前的,真的是那個不可一世的惡魔嗎?過去那些高傲又殘忍的影子通通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緊張和害臊,面對一名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氣勢卻顯得比對方還要低。


他們從頭到尾都是用日文在對話,看來那名金髮女子是日本人,真是意外,那個傢伙會配合對方說自己不熟悉的語言,而他們倆人不曉得是認為我聽不懂,還是根本不在乎我一般,就在旁邊自顧自地聊了起來。


「既然那麼不想要我待在這裡,直接說就可以了啊,這裡是你的家,你才是主人不是嗎?」

「啊……沒有,就是……有點心、對沒錯!多比歐跟提查諾他們準備了下午茶,說是要找你一起來吃——」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呢,那我們就趕快過去吧!」


語畢,那名女子便牽著迪亞波羅的手開心地走了出去,過程中誰都沒再多看我一眼。



雖然的確世事難料,但這一切的變化實在是太過超出想像且毫無徵兆,但有些猜測也因此得到了證實——我肯定被徹底遺忘了,像個沒人要的玩具被棄置在角落,堆滿灰塵,直到某天要大掃除的時候,才會被想起然後扔進垃圾桶,只因為主人找到了新的玩具。

不,以那天他們兩人的互動來看,迪亞波羅才是那個新的玩具。


而此時房間的門再次被打開了,走進來的是新玩具的主人,這段時間大概是我被抓到這裡來以來見到最多不同的人的時候,往後也許不會再有了。


「真是不好意思又跑來打擾了,但上一次被打斷所以沒能跟你說上話。」

「你會說日文的對吧?那麼我就用日文和你對話了,畢竟我才剛開始學義大利文沒有很久,還是用母語比較能夠完整地表達自己的想法。」

「我不認為和你之間有什麼好說的。」


這是什麼陷阱嗎?其實迪亞波羅正躲在門外,等著看我的反應好能夠嘲笑我。


「不要這麼冷淡嘛,放輕鬆點,他並沒有躲在旁邊,我也沒告訴他會來找你,畢竟這樣就沒辦法好好和你談話了。雖然他肯定會一臉慌張,然後像個祕密要被父母發現的小孩一樣找一堆彆腳的理由阻止我過來,那模樣真的百看不厭。」

「……」


眼前的金髮女子,或者該說是少女嗎,看上去不過十六、七歲,原本都是一副冷靜且泰然自若的樣子,但提到迪亞波羅之後,情緒便越來越激動,兩隻手交叉在胸前抓著另一邊的手臂,整個人用肉眼可見的幅度顫抖,臉上泛起明顯的紅暈。


「啊啊、他真的很可愛不是嗎,明明在別人面前都是一副高傲的模樣,殘忍、無情、想必所有人在他眼中都是一下就能捏死的螻蟻,我想那也不是刻意裝出來的,確確實實是他的本性,刻在骨頭上怎樣也磨不掉;但出現在我面前時卻又出現完全不同的本性,藏得很隱密,連本人也沒有發現。」

「在他眼中,我大概就像是一個容易破掉的玻璃娃娃,必須要小心翼翼地對待,總是下意識地想要伸手觸碰我,卻又總是不敢真的將手放上來,即使看不見,我也是能感覺的到的。雖然這樣很可愛,但還是希望他能果斷一點地把手放在我身上,畢竟我啊,最喜歡的就是人類的手了。」


說到這裡他似乎冷靜了一些,身體停止了顫抖,雙手的位置從手臂移到臉頰上,而臉上的紅暈仍然沒有消去。


「誰也不會認為一個眼睛看不見的小女生需要特別去提防,畢竟看起來就是需要別人的幫助啊!」

「一般眼睛正常的人不需要也不會有人隨意用手觸碰,但正因為我看不見,大家總是會主動對我伸出手,替我帶路或是指引我物品的方向。」

「所有的人都認為我看不見很可憐,但殊不知這對我來說卻是上天最美好的安排,一個能合理去和他人的手接觸的契機。如果今天是個視力正常的人,想要隨意去觸碰他人的手大概只會被當成是變態吧。」


眼前的人語氣越來越冷靜,說出來的內容卻令我背後發寒,看似普通無害甚至是弱小的人,內心深處卻是藏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想法。


「……你來跟我說這些,是想要我做出什麼樣的反應呢?」

「也沒有什麼想要什麼反應,只是上次感覺你似乎對於我們兩個的出現感到很困惑,想說可以來替你解答一些疑問。不如說上次我其實就是刻意要來找你的,畢竟也想知道迪亞波羅一直想向我隱瞞的玩具到底是什麼樣子。哈哈、他還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呢。」

「也不只是迪亞波羅,很多人都認為我看不見,所以對於周圍發生的事敏感度也會降低,因此總會放心地無視我,和其他人討論自己不可言說的秘密,但明明只是看不見而已啊?不如說正因為看不見,所以對周遭的反應觀察會更加敏銳。」


不懂是我太久沒接觸到其他人了,還是這個人實在是太過於特殊,看似普通且平凡的外表,僅隔著一張皮的底下所蘊含的是深不見底的黑暗,隨時會吸引不知情的人跌落,他不是什麼惡魔,而是怪物,一眼無法辨認,直到跌落深淵才會察覺。


「那麼我想差不多就這樣了,再不離開的話迪亞波羅會發現我又跑來這個房間來,第一次還可以說是不小心走錯,第二次就要想別的理由了,很麻煩的呢。」

「我們大概不會再碰面了吧,那麼,永別了。」


說完,金髮少女便果斷地轉身離開,那扇房門再次被重重關上,他甚至沒告訴我他叫什麼名字。





惡魔必須隱藏自己的面貌,遠離人群,但怪物不一樣,怪物的外貌與常人無異,平時隱藏在人群之中,沒有人發現任何異常,連惡魔也被欺騙。


被怪物蠱惑的惡魔失去了黑色的羽翼,變成了普通的人類,也成了怪物的玩具,但自己卻絲毫沒有察覺,心甘情願地匍匐於對方的腳下。


國王和皇后,惡魔和怪物,獵人與獵物,被害者與受害者,由各式各樣的存在所組成的遊行隊伍正不斷地持續向前進。


在這緋紅之王的宮殿。









"Il tempo tutto cancella."

時間會消除一切。


這是一句義大利諺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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